成長 > 成功

 對於學生，我期待他們「成長」更多過「成功」。

因為，成功或者説勝敗、得失，不是那麼明確定義，究竟這是目的或是過程？由誰來界定你成功了？

相較於成功，成長是心知肚明的。別人未必能明白說出你有哪些改變，但自己卻不能迴避這項往內的覺察。因為成長是為自己，而成功很可能只是背負別人的期待。

今天我分別和兩組學生談話。男籃隊拿到傳續盃全國第四名，創下隊史紀錄，值得高興。我在恭喜之餘，也對於隊務的管理有更多的期勉。我告訴孩子，對於學生球隊，我的觀念是品行第一、技能第二、戰績第三。我希望同學從練球中得到健康、學到紀律、學到品格。

另一個談話恰恰相反，孩子在暑假籌辦了理想性頗高的活動。雖然成果不如預期，但我還是給予肯定。我告訴孩子，校長在你身上看到的勇氣、熱情，是你最可愛也最可貴的精神。那些做事情、辦活動的技術，將來你一定會有機會學到而且做得比現在好很多，但最核心的價值是很容易消散的，莫忘初衷。也別忘了整理這次活動的經驗，毋須太在意成敗，但要知道可以如何更好，這樣才能化為下次邁步向前的肌力。

我時時提醒自己，不要以結果論定。什麼「有用」？什麼「無用」？用不同角度、在不同的時期來看，或許有不同的答案。